文化活动

当前位置:传媒与设计艺术学院 > 学风建设 > 文化活动

开学学不停,读书书不止——谜底读书会秋季第一期顺利举办

作者:传媒与设计艺术学院  来源: 时间:2022-09-29 浏览:

  2022年9月22日晚,由21网新本3的施佩君和21广告本2的何子怡两位同学共同导读的秋季学期第一期读书会在图书馆研讨间302顺利开展,本期读书会是谜底读书会社团(原罗山求知共同体4+1学生读书会)总第二十期。本次活动由来自传媒与设计艺术学院19级、20级、21级、22级,管理学院20级共23位同学,和传媒与设计艺术学院的闫欢老师一起通过线上和线下的方式同时参与。本次读书会由三个部分组成:导读同学对书本进行初步的介绍引入和讲解;同学们一起围绕导读内容、结合自我经验进行深入探讨;老师总结发言、合影留念。


  “粉丝”是否都是没有文化、没有主见的被动接受者,社会不适应者和无脑的消费者?什么是粉丝文化?两位导读人从“粉丝”的词源引入,结合大众眼里的粉丝形象引申出了本书的主要研究对象:粉丝和参与式行为、同人作品。本期读书会通过探讨亨利·詹金斯的《文本盗猎者:电视粉丝与参与式文化》,探究粉丝群体的文化行为与大众媒体和消费资本主义之间的复杂关系。


  《文本盗猎者》是关于一个特殊媒体粉丝 (media fan) 群体的民族志研究,詹金斯向我们展现了积极的粉丝形象,他将粉丝看作是积极的参与式创作者,认为他们是热衷于从影视原始文本中借用材料构建自己文化的“文本盗猎者”,粉丝通过利用原始文本的再创造,构建自己的文化和社会身份。


  亨利·詹金斯被誉为“21世纪的麦克卢汉”和粉丝研究的开山鼻祖,作为学者粉丝(aca-fan)的代表,詹金斯主要借鉴了德赛杜关于“消费者二度创作” 的理论和葛兰西的文化霸权理论等,激活了“战术”、“战略”、“盗猎”和“游击战”等术语,强调受众的抵抗式解读,把大众媒介消费看成是一个权力的战场,具有强烈的文化乐观论倾向,与受众研究脉络中的文化悲观论(以阿多诺等人为代表)和伯明翰学派的市场收编理论(以赫伯迪格为代表)形成了鲜明对比。


  导读人以第二章节为切入,重点讨论了“文本近距(粉丝将文本拉近自己生活经验)”、“重读”“意义的社会化生产”和“八卦来源”等几个方面。作者从粉丝的接受和再生产行为引入,分析了“旁观者”和粉丝之间的区别与特征,观众在电视面前并非是被动式的接受,而是具有主观能动性的平等个体。“文本近距”与“资产阶级审美”强制在自身和文本之间制造“距离和隔阂”相反,近距离与文本互动并不会令粉丝为其所驭,却能让读者更好地占有它。只有将媒体内容重新代入日常生活与之相结合,只有近距离地与意义和原始材料互动,粉丝才能完全地消费虚构文本,使其转化为积极的材料。


  罗兰· 巴特认为重读和“我们社会的商业以及意识形态习惯相左”,所有书本的设计用意都仅仅是在抓住读者的首次阅读兴趣,“这样我们才能走向另一个故事,接着买下一本书”。不过他又提出,由于故事叙事严重依赖文本间知识, 那么所有阅读本质上都是重读,因为读者会不断引用我们从前与其他文本接触中获得的文化符号和社会假设;他认为重读过程从根本上改变了读者和虚构叙事的关系:“重读将文本从其原有的时间序列中分离出来(这个比那个发生得早或者晚), 从而重获了神话性(mythic)的时间(没有时间早晚之分)。”重读对粉丝的审美乐趣而言占据了中心地位。当官方节目无法满足粉丝时,他们就会进行自我创造, 成为粉丝群体发挥主体能动性的方式。


  在讨论环节,同学们结合书中内容和重点概念分享了自我的生活经历和感悟,大家围绕同人创作等话题展开了激烈的探讨。读书会的最后,闫欢老师结合自身经历,对同学们时代亲历者的身份表示了肯定和赞扬,同时从作者写作的背景出发,对粉丝文化的发展背景做了进一步的解读和延伸,提出如何看待粉丝劳动的商品化、以及粉丝文化生产中粉丝社群价值与娱乐产业的商业利益之间的矛盾等问题,引发了同学们进一步的思考。闫欢老师提出我们应不忘回归所学、结合原有知识,在阅读过程中不断提问,产生问题,切身体会当下具体的社会和文化环境,保持对时代的感知力。

微信图片_20221009132835.png